問：柏楊先生曾指：中國人缺少笑容，對陌生人不但從不關，似乎還對陌生人充滿了忌猜仇恨，並且「欺生」。「欺生」是不是來「仇外」？或恃強欺弱？或生人當土包子？
答：記三十年前，軍中學校，在推廣「民族舞蹈」，女孩子們身穿彩色鮮艷的衣服，翩翩舞，是每個女孩子卻板著面孔，像誰欠一塊錢似的！曾有人提這項質疑，於是最典型的蒼蠅式思維答案。果是外國，我們會聽：「謝謝指教，我們會改進！」但現在我們聽的是：「們是宮女，宮女當愁眉苦臉！」似乎根本不知，宮女在帝王面前跳舞，絕對不敢愁眉苦臉。
有一，戲劇學者汪其楣女士邀我「豫劇」（河南方戲），在進戲院門時，無數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孔，幾乎毫不轉動的眼珠，及張開的嘴巴，伸脖子，怔怔的瞪著我們，直瞪我們入座。汪其楣問我：「發現你們貴同鄉的表情沒有？是不是詭異？」
這問題困擾我幾年，一直尋找不答案，我，是不是當初帝造人時，就詛咒中國人雙頰的肌，患了麻痺，毫無表情。
一九八八年我重返睽違四十年久的陸，從海北京，鄭州、輝縣，再西安，沿途我為訪問我的報紙記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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