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課後，楊先生在辦公室裏洗手，聽見後面有人喊：老師！
是劉保。他手裏拿著一張紙，紙寫著「己與群」三個字。他問：「老師，這個題目應該怎麼做？」
楊老師說：「這個題目，是我們同時討論兩個觀念，一個是個人觀念，一個是團體觀念。這兩個觀念是相反的，同時又是相的。祇顧個人，削減了團體的力量，祇顧團體，又抹煞個人的尊，這是相反；是個人組團體，團體保障個人，沒有個人，那有團體？沒有團體，個人的才智許不發揮，顯不個人的價值。寫這一類的題目，拿兩者加比較，說明它們的關係，就做一篇像樣的文章。」
劉保鞠躬。
晚間，二三樓教室燈火通明，三年級學生在埋頭習，站在樓向，不見半個人影。楊老師踱樓，欣賞高足們勤勉憤發的鏡頭。呂竹年跑他身邊，悄悄遞一個字條，低聲問：「老師，這個題目我不會做。」楊老師一，字條寫的是「盡忠與盡孝」。他低聲答：「這個題目，是我們同時討論兩個觀念，這兩個觀念，相反又相。做子女的盡孝，必須隨時侍奉父母，是，一個青年盡忠，往往需離開父母。不過孝字的意義很廣，為國民族力，是盡孝，叫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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