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干公安的，不惯他那流氓劲儿，我教训他几句，嘿！壮丽明就我吹，吹就吹，跟葛建元搭亲戚，我腻歪呢。”
“我是干公安的，眼不愿意钻灰星儿，怎啦？我就是那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的习惯。”
“少跟妈摆臭谱，你干公安的怎啦，干公安的怎啦，公安局又不是尚庙，娶媳妇不将就点。”
索，他一拉被子，仰躺了。“我生不求人，死不求鬼，谁爱谁。”他说不清是委屈是气愤。
猛掀他的被子，抄扫炕管帚，在他的肩头啪一记，火辣辣的，“我叫你不，我叫你不，你你是公安局的妈就不敢打你啦，那门儿，我今儿晚叫你舒坦了！”
又一记管帚疙瘩飞，五四一翻身了床，抄手抓了一件衣服，往肩膀一枪，话不说，一摔门就跑了。他听见妈在他身哆嚷哑的声音：
“黑灯瞎火的，你干什呀？”
干什？走！逼急了，我不回！他直狠。
骑着行车，漫无目的在街走。顶着风。风，透薄薄的衣服，一直口吹透凉。今年的五月真冷。唉，他是干嘛呀！了一葛建元，罪了凌队长，罪了杜丽明，又罪了妈。搞了外不是人的德行，知不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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