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朝初年的文字狱，清朝末年才被从新提。最劲的是“南社”〔２〕的有几人，被害者辑印遗集；有些留生，争从日本撤回文证〔３〕。待孟森的《史丛刊》〔４〕，我才明白了较详细的状况，向的意见，总文字祸，是笑骂了清朝。，其实是不尽的。
一两年，故宫博物院的故似乎不够令人敬服〔５〕，但它却印给了我一书，曰《清代文字狱档》〔６〕，年已经八辑。其中的案件，真是五花八门，最有趣的，则莫乾隆四十八年二月“冯炎注解易诗二经行投呈案”。
冯炎是山西临汾县的生员，闻乾隆将谒泰陵〔７〕，便身怀著，在路徘徊，意图呈进，不料先“形迹疑”被捕了。那著，是《易》解《诗》，实则信口河，在犯不抄录，惟结尾有“传”似的文章一段，却是十分特别的——
“又，臣，不愿何何，亦别无愿求，惟有一未决，请陛一叙其缘由。臣……名曰冯炎，字是南州，尝臣张三姨母，见一女，娶，恨力不足办此。此女名曰女，年十七岁，方待字年，正在未字，乃原籍东关春牛厂长兴号张守忭次女。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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