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在厦门的候,柏生〔2〕从广州,告诉我说,爱〔3〕君在那了。概是寻求新的生命的罢,曾经写了一封长信给K委员〔4〕,说明己的将的志望。
“你知有一叫爱的?他写了一封长信给我,我有完。其实,文的子,写长信,就是反革命的!”有一,K委员柏生说。
又有一,柏生又告诉了爱,爱跳:“怎?……怎说我是反革命的呢?!”
厦门正是暖的深秋,野石榴在山中,黄的花——不知叫什名字——在楼。我在花刚石墙包围着的楼屋听的故,K委员的眉头打结的正经的脸,爱的活泼中带着沉闷的年青的脸,便一齐在眼前现,又仿佛见K委员的眉头打结的面前,爱跳了,——我不禁从窗隙间望着远失笑了。
但同记了苏俄曾经有名的诗人,《十二》的者勃洛克〔5〕的话:“共产党不妨碍做诗,但觉己是的却有妨碍。者,是感觉己一切创的核,在己面保持着规律的。”
共产党诗,革命长信,真有不相容?我。
是那的我。我又,在有插入几句声明的必:
我不说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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