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行！你怎麼求神童預測每一步棋？」
「為甚麼不行？」
「我不行。目前為止，他預測過一步棋，沒有預測過幾步棋。」
「不是一樣的理？他夠預測一步，就預測十步，二十步。」
「不一樣。我覺不一樣。」弟弟脫掉衣。程凌裏沒安裝冷氣機。因為是頂樓，晚七、八點仍很熱。弟弟的房間有一個窗，感覺特別熱。弟弟分給程凌一根煙，兩人相對吸煙。過一會，弟弟說：「你，平常一個不會棋的人，夠兩三步棋。高手夠五、六步棋就了不了。一步棋很容易，沒有少變化。兩步棋，變化就些。三、四步棋後，局勢就非常複雜。果你考慮所有的變化，這數目幾何級數增加。這麼複雜的情況，神童不預測。」
「是神童不是平常人。你不是說他預測亂七八糟的數字，他就應該預測一切情？」
「對。是隨機數是一串數字，結構很簡單。」弟弟說，「神童預測隨機數，證明他掌握所有簡單的局勢。我舉個例子你就明白我的意思。」
弟弟扭開床頭的燈。
「你這燈，光線集中在一塊區域，你清楚燈光裏所有的東西。果我這麼做。」弟弟舉燈。「你，光線散佈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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