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七

慶幸,我賀蒙被學校錄取;果他金榜題名,我名落孫山,在賀蒙姑母一人的目中,唐琪的「罪過」便更了。

我賀蒙開始長居北平校中。每隔兩週週末,表哥來約我們同返津,我幾乎每次予婉拒。我對姑父母表姊確實相當念;是,我一旦離開津,便有永不再返的情。賀蒙為此我吵了不少次,津有他的母親,何況他又一定很惦念表姊,是不意思單獨津望表姊。後來我乾脆告訴他:

「你我表哥結伴回,不必管我。」

賀蒙真對我不錯,我不回,他發誓不回。

「留你一個人在北平過禮拜太殘忍了,」他說,「伙子,咱們是有福同享,有禍同當,有寂寞同挨!」

我們每個禮拜六午或禮拜,便在學校運動場或中南海的游泳池裏消磨,或是北海划船,或是朝陽門外騎驢,或是隆福寺、白塔寺、花寺,趕廟會,吃花樣繁的零食。偶聽「富連」或「戲曲學校」的青少年名角的平劇。我們很少電影。賀蒙為我很周:

「醒亞,電影院裏盡是對對雙,銀幕盡是香豔鏡頭,不太適宜你閣,了會觸痛你裏的創疤!」

漸漸,我已習慣於學校中的規律生活。功課念不錯,運動會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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