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二虎身後的約是這樣的。
他的頭被送祭臺後,方培蘭再香,再行三跪九叩首禮。禮畢,對著父親的遺像說:「爹,我今替你報仇了!」一個馬弁一個托盤送過三個酒杯來,杯子裡頭有幾滴剛接來的邢二虎的頭血。另一個馬弁提著一壺熱熱的白酒,沖滿了三個酒杯。方培蘭一一飲乾。走祭臺,馬回,陪朋友喫壽酒了。
這裡剩祭臺祭臺腦袋身體已經分了的邢二虎。六十斤重的紅燭雖閃著紅焰。但景象是暗淡的,淒慘的。客們走了,剩一棚守祭臺的弟兄,他們有一桌酒,擺在東嶽廟的殿裡,他們已經辛苦了一整,這時候喝了個東倒西歪,各睡了。
二早,太陽來,才發現了邢二虎的屍首已被野狗撕七零八落,腦袋還供在那裡。是一顆不見了。有兩個叫化子在翻撿那一堆冥器的灰燼,試試不找那罈子鴉片煙膏的煙灰。等一無所後,才聽見別人說,冥器剛點火,那罈煙膏就被方培蘭手人偷偷拿走了,實在並沒有燒,哪裡來的煙灰!兩個叫化子才失望走開了。
方培蘭據報不見了邢二虎的後,吩咐邢二虎的腦袋掛街的牌坊,給人觀覽。已被撕爛的屍首拖郊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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