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归厚

罗怃

在洋场,一瓶强水洒他所恨的女人,早经绝迹了。些秽物洒他所恨的律师,风气继续了两月。最长久的是造了谣言中伤他所恨的文人,说已有了几年,我,是少不的。

洋场原不少闲人,“吃白相饭”尚且活,更何况有打几圈马将。妇人的嘁嘁喳喳,又何尝不消闲。我就是常造谣专门杂志一人,但的并不是谣言,是谣言的手段,他有怎奇的幻,怎别致的描写,怎险恶的构陷,怎躲闪的原形。造谣,才的,果他造妙,即使造的是我己的谣言,恐怕我爱他的本领。

但惜抵有的才,者在谣言文,是“滥竽充数”〔2〕。并非我人的见。讲什文坛故的说不流行,什外史不再做,〔3〕见是人已摇头了。讲讲总是几套,纵使记坏,听了烦厌的。继续,就才;否则,台走散,应该换一戏叫座。

譬罢,先前演的是《杀子报》〔4〕罢,回就须是《三娘教子》〔5〕,“老东人呀,唉,唉,唉!”

文场实在戏场,果已经渐渐的“民德归厚”〔6〕了,有的至行声明,更换办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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