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人寫長篇是因為篇幅長,我不是,我寫長篇是因為時間太長。一部不足二十萬字的長篇,從冬寫冬,斷斷續續花了一整年的時間。於是,一年四季春、夏、秋、冬被帶進說裡來,文字間彷彿有了四季的節奏差別。但因為是從冬開始,又是在冬結束的,說結尾的時候我一直沉浸在寒冬中,真冷,是那樣一種脾寒徹的冰冷——著我的人物一個個的在筆死,著我慘淡的故在冬的寒風中結束,難禁的悲哀深深浸泡在時間的冷水中——
我沒有這場祖先與親人的對話竟是這麼長。
我沒有這場對話竟被安排在寒冷的冬。
我沒有當這場對話結束的時候,剩的有我己——「前不見古人,後不見來者,念悠悠,獨愴涕。」
我知那一切是假的。
我知那一切是真的。
我知那一切是屬於每一個活著的死的中國人。
有人說:冬既來了,春就不會遠了。我的故卻是在冬開始,又是在冬結束的。
一九九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於中
二 追逐白馬
公元前三二五年——公元前二五○年有個叫公孫龍的趙國人,給世人過一難題,說是「白馬非馬」。公孫龍在世的時候,曾做過平原君趙勝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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