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吴毓麟回洛阳，南京的情形，向吴佩孚说了一遍。吴佩孚加奖励。吴毓麟见左右无人，悄悄的问：“听说民国八年运中国的那批军火，已经给人四百八十万的代价买，帅曾知？”又突生惊人。吴佩孚佯惊讶状：“你听哪说的，我不信。故意问句颠倒，装真像。那批军火，不是有公使团监视着吗？急切何卖？”装像。吴毓麟：“帅果不曾知吗？”吴佩孚：“知……我问你？”吴毓麟低头了，笑：“既帅不知，我不说了。”意中固已深知此吴氏所矣。吴佩孚：“你不必说消息从哪，却说件的意见何？”问妙。吴毓麟：“我的愚见，倘此项军火帅所，则统一国的一助，倘被别人买，则未免增长乱源咧。”回答更妙。吴佩孚笑，在他背拍了两：“儿，儿，你知批军火是哪买的？”吴毓麟熟视：“远在千，近在目前，眼前已在洛阳军队中了。”吴佩孚又笑，因低声说：“果我兄所料，批军火，确是我所买进，正预备拿一部分接济杨森呢。”瞒不住，实说，其实此已无人不知，正不必瞒。吴毓麟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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