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国务总理段祺瑞，主张绝德，黎总统不肯照允，他遂负气退，竟往津，且遣人赍呈辞职书。黎总统未免惊惶，即派员挽留。不意教育总长兼署内务总长范源濂，居送入辞职书。显见是段氏嫡派。黎总统益加忧虑，乃亟延冯副总统入府，商议挽回的法子。应前回冯氏入京。冯国璋：“总统若挽留段总理，除非与德绝，否则国璋亦不甚良法。”黎总统尚沉吟未决，巧派遣留段的委员，回府复命，报称段总理已决计南归，不愿再任。国璋听了，不禁微笑。旁观者清。黎总统向国璋：“他不肯再，奈何？”国璋：“总统若依他计策，管叫他即日京。”黎总统徐徐：“恐怕未必。”国璋：“国璋愿赴津一行，劝他回，但请总统决意绝德便了。”黎总统尚是默。国璋：“依愚见，我国尽与德绝，非但无害，且有利。”黎总统：“利从何？”国璋：“德犯众怒，已公敌，就是与他联盟的意利，亦加入协约国，德宣战。古人说：‘寡不敌众’。德国总不持久的。见中国与他绝，将决不致有害。若从利益见，是现在协约各国，已允我修改各条约，岂非是一利？”黎总统：“改约的情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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