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呢?在欧洲,我是什?
我弗德希·施莱格尔在十八世纪最几年内写的那句话:“法国革命、歌德的《威廉·迈斯特》费希特的《全部知识的基础》是我代最伟的潮流(die grössten Tendenzen des Zeitalters)。”将一部说一部哲书放在与一件政治同等的位置,那的欧洲就是的。那是与笛卡儿塞万提斯一诞生的欧洲:现代的欧洲。
很难象,在三十年前,有人写(比说):非殖民化、海德格尔技术的批评及费尼的电影,代表了我代最伟的潮流。思维方式已不再够回应代精神。
今呢?有谁敢将同的重赋予一部文化品(艺术品、思品)(比说)共产主义在欧洲的消失?
一部具有重的品不再存在了吗?
是我已经失了认的品的力?
的问题有意义。现代的欧洲已经不复存在。我生活其中的欧洲不再在哲艺术的镜子中寻找它的身份。
但是,镜子又在哪呢?哪寻找我的面孔?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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