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歇斯底的尖叫声平息了，刺耳的警笛声消失了。两辆救护车已经走：一辆载着无头尸身切的人头往停尸房，另一辆送走被玻璃扎伤的漂亮女司机。穿白罩衣的清洁工扫掉了的碎玻璃，往血泊处撒些细沙子。伊万·尼古拉耶维奇跑栅栏转门就倒在路旁的长椅，一直躺在那。
他几次站，但两条腿不听使唤，像是瘫痪了。
原诗人一听街有女人喊叫便急忙朝栅栏门跑，恰目睹了人头在石头滚动的情景。他吓瘫倒在长椅，咬住己的手，甚全咬了血。他已经完全忘了那疯德国人，脑在思考一问题：柏辽兹刚才同他谈，转眼间身首异处。怎呢？
情绪激动的行人声议论着从诗人身旁走，但诗人并有听见他在说些什。
是，不料有两位迎面走的妇女恰诗人擦肩，其中一戴头巾的尖鼻子妇女像是正冲着诗人耳朵似另一位妇女说：
“怪安奴什卡，就是住在我花园街的那安奴什卡！是干的！在副食商店买了一瓶葵花子油，撞在转门打碎了油瓶，己一条裙子给弄脏了……骂街呢，骂了半！刚才那人，真怜，准是踩在油滑了一跤，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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