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德六年（1511年）九月，湛若水接受任命，远赴安南安南新王行册封。一山长水远，再聚首不知在何年何月。王守仁言，一场分别分明意味着理受挫，意味着圣光芒燃复熄。湛若水走无奈何，一项从北京赴安南的使命，单程足足耗费了一年零四月本该与王守仁一昌明圣的光，又花了另外的一年才重返北京，途中与王守仁再滁阳，夜论儒与佛别，那已是正德九年（1514年）春的了。
北京别，王守仁一篇《别湛甘泉序》相赠，索狂者次针砭弊，己真实的术再不做半点遮掩。果说数月前陆九渊翻案是冒不韪，一次他甘犯更的众怒，真有孟子“虽千万人吾往矣”的豪雄意气：
颜子圣人亡。曾子唯一贯旨，传孟轲终，又二千余年周、程续。是，言益详，益晦；析理益精，益支离无本，外者益繁难。盖孟氏患杨、墨；周、程际，释、老行。今世者，皆知宗孔、孟，贱杨、墨，摈释、老，圣人，若明世。吾从求，圣人不见矣。其有若墨氏兼爱者乎？其有若杨氏我者乎？其有若老氏清净守、释氏究命者乎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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