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兴妹三十五岁,是寡妇。有一十岁的儿子,养在婆婆。汪兴妹己住了苯酚厂的工人宿舍,因宿舍太破,有女工愿意住,独占了一间。
夜,李铁牛偷偷溜女宿舍。风头紧,车间主任行。他蹑手蹑脚走楼梯,蹑手蹑脚走几男工的寝室,再蹑手蹑脚敲敲汪兴妹的门。苯酚厂倒三班,夜似冷清,其实四处是耳目。
李铁牛进了汪兴妹的宿舍,关门关窗关灯,有一点声音,衣服不,裤子拉半截,让汪兴妹跪在床办。李铁牛身体有点虚,一分钟办,流一身汗,长吁短叹。汪兴妹说:“你有什情不通?”
李铁牛说:“我一次,怕一次。一次有一分钟,其实不值。不呢,又像烧了水,烧两钟头。”
汪兴妹说:“我听说厂长轧姘头的,工的‘白孔雀’。”
李铁牛说:“你知了不乱说,乱说场。厂长是厂长,他轧姘头,是他的革命工需。”
汪兴妹说:“你呢,你什需?”
李铁牛嘻嘻笑着说:“我满足你的需,你男人,补助。兴妹,你倒说说,是我搞不补助了,你愿意让我进吗?”
汪兴妹嗔说:“一分钟的人,意思说。补助又不是你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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