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说故。山澹生堂是明代非常有名的藏书楼。遭逢明亡的变，主人祁彪佳投水，两儿子一流放宁古塔，一很快就死了。境败落，不尽保其书，了康熙五年，乃有一次散书。
消息被黄宗羲知了。他有那钱，便邀吕留良。吕留良了几千金，黄宗羲则拿攒的束修，二人凑在一，买祁所的一批书。二人祁挑书。吕留良资，书，有三千本；黄宗羲买两百部，但部部挑的是善本书。吕留良黄宗羲最的书挑走了，很不痛快，在回的路，便让仆人从黄宗羲那偷了两部书，算是口闷气。
黄、吕顺治十七年订，一向亲密。吕留良敬重黄宗羲，请他坐馆，黄宗羲回余姚，吕往往亲送杭州，赠盘缠。黄宗羲很吕留良，曾有“晦友即吾友，晦砚即吾砚”的诗句。两人遗民任，所谓同志，怎几本书闹不呢？
据说是黄宗羲先动怒的。他写了封谴责信，题曰“与吕晦书”，寄给几位朋友，偏寄给吕留良。吕留良知有一封骂他的文字，却不尽知边的话，向坏猜。两人因澹生堂书一龃龉，又加另外一些件（刘宗周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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