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德华日记（续）
九月廿九日
访拉贝鲁斯。女仆踌躇着不让我进：“先生不愿见客。”因我十分坚持，才引我进入客室。百叶窗全关着。我那老师颓坐在一直背的靠椅，在暗中我几乎不曾辨认。他并不立，不我注视，从旁向我伸他那软弱的手，手，我紧握，便又垂了。我坐在他身旁，因此我的是他的侧面。他的面部像是凝冻了的，冷漠一无表情。偶尔嘴略微嚅动着，但不一言。我始怀疑是否他认识我。挂钟敲了四；是，像被钟的机轮所推动，他慢慢转头，着一非人间的、沉重的语音，有力平直说：
“什别人让您进？我已叮嘱女仆让告诉任何访的客人，说拉贝鲁斯先生已故世。”
我觉非常痛苦，并不单是由些荒诞的言辞，尤其是其中的声调，一极端夸张做的声调，平日我那、那信赖的老师，在我实在是初次经历。
“那女孩子不愿说谎，”终我回答说，“别因给我门谴责。重见您在我实在是很愉快的。”
他木重复说：“拉贝鲁斯先生已故世。”重又落入沉默中。我一颇不高兴，正拟身告辞，待改日再探研幕悲的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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