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玲仿佛忽间变了一画眉鸟儿。声音那脆亮甜润，脚步那轻盈蹁跹，连穿两夏的一身纺毛呢接待裙服，显飘飘逸逸，像孔雀张的彩屏。
午送走两拨内宾。一拨是广东那边的，一拨是黑龙江那边的。一南一北涯相隔，语言、态、询问参观的内容，几乎有一点相同处。但两拨人满意感激的情离了。午一班了一拨外宾。据翻译说，其中有英国人，有两德国人。在河滨公园的八角亭，秋玲流利的英语介绍了一番，接着又讲了几句德语。使外宾兴奋不已。尤其两德国人，伸拇指连声叫着：“逊！
逊！”①“VieIeuDnak！”②读北京外语院，又国外实习一段间的翻译，惊奇询问秋玲是哪所专科校毕业的。
回接待处，表针指三点五十分。秋玲打收录机，一边听着歌儿，一边着镜子梳头、搽珍珠霜；脚不由主着曲调的节奏，轻轻挪着舞步。桑园的接待员跳舞是必修课，秋玲的舞跳尤其色。
“咯……”几接待员乐一团。
秋玲觉奇怪，“你笑什？”
①德语译音，“”的意思。
②德语，“谢谢”。
“笑你呀！秋玲姐，你真了歌唱的：‘十八的姑娘一朵花，一朵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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