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同志替人民文版社编的《冰散文选》的目录，让我了，并叫我写序。
说：“不是一般谈散文，谈谈您己的散文吧。”我答应了。
我从头了目录。有的题目，我一就记写的背景，甚至连文章的句子，背。《南归》，我是在极端悲痛的回忆中写的，几乎不经思索，更有炼字造句的工夫，思绪潮涌，一泻千！又《寄读者》，执笔总像有一或几孩子站在我面前，在笑、在招手。虽我写些通讯是少经一些思索的；我：他听的是什？
我写的是什？我他说的是什？等等，但笔是极其流畅由的。又《往》，那是我版深印的雪泥鸿爪，值纪念，不记惜，又是一。有的是一人、一、一，触动了我的感情，久久不释，《尼罗河的春》，《国庆节前北京郊外夜》，《一木屐》，写很迅速。此外追悼朋友，追悼靳、振铎、老舍……不需打什稿子，顺着己的哀思，就写一篇文章。最平淡的是游记或是记采访的人，平平说，像缓流的溪水，难一点涟漪。有些顺应节的文章，《每逢佳节》，《新年寄语》，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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