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，”朱四判官呷了口酒，吐气说：“二人虽算是坏蛋，但却那胆子直认，权充一闷葫芦，敲敲它不响。”
关八爷高举酒盏，跟方碰杯说：“那三四又何？”
“等！”朱四判官撇撇嘴，摆鄙夷的神态说：“三人是满口仁义德，满男盗女娼，坏在骨子，正经在表面。四人不但假正经，许他施坏，不准旁人施坏。……领兵乡，挂着靖乡名义打劫的北洋将军，就是活例！”
关八爷旋动酒盏，默沉思着。
“喝完盏酒，八爷。”朱四判官举盏相邀说：“您适才指我‘死有余辜’，您该解说解说了！”
“不错，正你所说，老民是些软扒扒的叩头虫，若依你的法，世的善良人全是该死的了？”关八爷说：“官逼你，你不举枪抗北洋，盐市保盐抗税，你倒抽腿，六合帮那些弟兄，既不是散匪，又不是奸商户，你照使他撇嗷嗷的妻儿，埋骨南荒，全是你四判官摸着良该做的了？！你若真是糊涂人做糊涂，许罪不至死，是你并不糊涂。”
“我不糊涂。”朱四判官说：“我是冷酷，我忘不了盘算着杀掉您正是原因，普世，有你关八敢数我的罪状，但我弄不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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