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汉的朋友送我一本湖北人民版社新的《中国近代十怪杰》，者是马克锋。“十怪杰”者，是辜鸿铭、苏曼殊、李叔同、章太炎、林琴南、叶德辉、黄侃、王湘绮、黄人刘师培。书中有“附录”，写吴稚晖、陈寅恪张洞。近日刚读完《陈寅恪的最二十年》，关於陈寅恪的故很感兴趣，於是先了附录中的《教授教授》。陈先生一九二一年离国再赴德国入柏林研究院际，正值国内局动荡，江西教育厅官费停寄，有保证，生活极艰苦。在德国留的有毛子水，傅斯年俞维等人。有一次，赵元任夫妇柏林，陈先生俞维请他德国歌剧。他两人赵先生夫妇送戏院门口就走了，赵元任问：你不吗？俞维笑笑；陈寅恪说，“我两人有点钱，不够再买己的票了，若己，就几吃乾麵包了”。赵元任杨步伟夫妇又感激又难。
人生有机缘外国的念几年书最有意思；穷着吃马铃薯的日子值。念书，每抛所有杂专躲在图书馆念七八钟头的书，三五年必窍：穿己肚子单薄。从此，书的收穫才慢慢，读三四页书的启示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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