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啊,拉下去杀了!”

四川人说“摆龙门阵”是聊的意思。张千是四川人,摆龙门阵摆了名;据说听他一口四川官话瞎扯谈最有意思。他是画坛师,名鼎鼎,所处不乏颂讚辞。张千有一次说了一则故:从前张献忠在四川科取了状元,并招他做驸马。有一位臣了讨张献忠,一朝就颂扬说:“王圣明,招了一驸马。”张献忠高兴,说赏他廿两银子。二朝,臣又照颂扬一番,张献忠说,再赏他十两银子。三朝,臣口又说:“王圣明……”张献忠不等他说完就说:“我不敢再你见面听你的颂词了。人啊,拉杀了!”

中国各省人讲官话半带己乡音,是听者并不难明白。抗战期讲四川口音的官话最麾;国民党退台湾,讲四川官话风很流行,蛮听的。说广东人说官话怕,但是有的广东人国语带粤语腔调,却十分流利,听不难懂。黄维樑给我寄一篇杂志文章,说中文亚太研究所主办了一次“普通话与九七”的调查,显示六受访者认不应该在九七制止报纸杂志使广府话。超一半的受访者却主张强制生习普通话。调查现,普通话力越的人,越认己是中国人;普通话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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