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章中继续写:“数路连年水旱,共知,转运司利财,例不肯放税,纵放亦不尽实。
虽无明文指挥,喜怒风晓官吏,孰敢违者?
所逐县例皆拖欠两税,较其所欠,与依实检放无异,官了无所益,民有追扰鞭笞苦。
臣顷知杭州,又知颍州,亲见两浙、京西、淮南三路民,皆积欠所压,日就穷蹙,欠籍不除,至亏欠两税,走陷课利,农末皆病,公并困。
此推,率皆矣。
臣颍移京,舟诸州,所至麻麦云。臣每屏吏卒,亲入村落访问,父老皆有忧色,云:‘丰年不凶年。灾流行,民虽乏食,缩衣节口,犹生;若丰年举催积欠,胥徒在门,枷棒在身,则人户求死不。’言讫泪。臣亦不觉流涕。
又所至城邑,有流民,官吏皆云:‘夏麦既熟,举催积欠,故流民不敢归乡。’
臣闻孔子曰:‘苛政猛虎。’昔常不信其言,今观,殆有甚者。
水旱杀人,百倍虎,人畏催欠,乃甚水旱。
臣先知杭州日,元佑五年九月具奏四:
其一曰,见欠市易籍纳产业,圣恩并许给,或贴纳收赎,有司妄新意,创籍纳折纳法,使十有八九不该给赎。
其二曰,积欠盐钱,圣旨已令止纳产盐场盐官本价钱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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