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希善牵着母亲的手走校门。
六一的文艺汇演刚刚结束，不少姑娘穿着花花绿绿的裙子，跟在父母身旁嬉笑着经他身边。赵希善一反往常低着脑袋，卸了妆的脸干干净净，却垮着嘴角闷闷不乐。留意情绪低落，许涟冲许菡使了眼色，便拐校门旁边的卖铺，打算给姑娘买冰淇淋。
跟着母亲站树荫底等姑姑，赵希善盯住己皮鞋的鞋尖，摇晃树影间的点点光斑。沉默一儿，终捏着母亲的手抬了脸。
“妈妈。”
“嗯？”许菡垂眼睑，微微一笑。
“我是不是做错了？”抬着脑袋望进漆黑的眼睛，姑娘不确定眨了眨眼，“不该告诉老师的。”
“有啊。”母亲伸另一手替捋了捋额前的碎，指尖有些凉，“我善善做很，婷婷就不再被欺负了。”
“那什我跟婷婷转？”撅嘴晃了晃母亲的手，赵希善满腹委屈，棕褐色的眼睛蒙一层水汽，“妈妈我不转，朵朵阿华他在。”
隔着那层水汽，瞧不清母亲的表情。倒是许涟的声音由远及近，忽横进，带着点儿蛮狠的味：“善善不转就不转。”
什东西被塞进了手，姑娘眨巴眨巴眼，泪珠子串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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