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三

仲尼與弟子在衛閒居,又有時間讀書論,彈琴娛了。

這一,讀書的間歇,弟子們在室外閒談。一陣琴聲從戶內傳,沒怎麼在意,各人說各人的話,有曾參子貢二人沉默不語,傾耳聽那琴聲。

開始,那琴彈徐疾有致,悠揚飄逸,合於律,中於節,很有韻味。一聽這琴聲,便知是仲尼先生彈的。先生幼年就學習樂器,青年曾從國手師襄子學琴,技藝很高。

忽,曾參皺眉來,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。子貢見聽琴的曾參忽改變了怡欣賞的模樣,奇怪問:

「你怎麼啦?」

「你細聽那琴聲!」曾參嘆了口氣,「唉,不夫子竟突奏邪僻不正的樂音來。」

子貢細聽,果琴聲變了,不像剛才那樣悠揚悅耳,徐疾有致。

「琴聲浮躁、貪婪,似乎中忽有異念來襲。先生這樣的德長者,應該清水,怎麼容浮土、沉渣呢?」

子貢覺曾參的話很有理,轉身便往屋裡走。他,彈琴的究竟是不是仲尼先生,先生又是怎樣在彈琴。

仲尼正在鼓瑟,忽聽咚咚的腳步聲,琴思頓時被打斷。平時,聽先生彈琴,學生們走路、說話,甚至喘氣是輕輕的,生怕擾了先生的琴思,今怎麼了,來人是誰?

仲尼撥絃、按琴的雙手停來,疑惑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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