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头，黑黢黢的，脸儿红很，远远瞧着，就红彤彤的。嘴儿真跟樱桃一，一点点，唱着啥调儿，半夜听着怪渗人的。
俺那儿不怕，就弯着腰眯着眼走了。警察同志别误，俺不是装孬，是真稀罕，木见。快走边，俺就“娘啊”一声叫，那哪是啥花旦呀，是闭着眼的死人头啊，长头披散花梨木桌子，死白死白的脸涂的胭脂全浮了皮，有一股臭味儿。
俺吓汗毛支棱了，喊跟哑巴一愣音儿，腿一软，一趔趄，就见死人头飘俺面前了，张嘴唱了，俺滴姑哎，俺辈子就听恁难听的歌儿。啥，你问死人头唱的啥？
像是“蚌壳，水游，晒沙子，走一走；坏鸟，飞高，停水潭，找吃的；蚌壳，展壳，风不吹，树不摇；坏鸟，冲水，张喙，抬爪；坏鸟张嘴咬住蚌，夏雨瓢泼冲洪，呜啦啦，呜啦啦……”
“你笑啥，警察同志！俺很笑吗！！！俺头破了，记住首歌俺容易吗？恁跟恁局长感谢我！锦旗！俺被死人头猛一磕，俺就彻底晕了，等俺醒了，就光着身子躺在街！”
带李某某包扎完脑袋，指认现场，一儿条街，一儿那巷，他像了缰的野狗，警察了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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