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四點鐘開票，票匭四周，十六名檢票員團團圍住。實際議員與旁聽者，聽唱票，不開票。
「曹錕！」
唱完一票，隨手旁邊。保管選票的人姓張，是議院庶務科的一名科員，此人精於賭博，牌九搖攤、麻將撲克，門門皆精，有人說他是一名「郎中」，這話來不假，因為唱的這一票，明明是開玩笑的張瑤——臨城劫案的土匪頭目，但故意唱做「曹錕」，是彼此商量的，等將選票遞了給他，不知怎麼一個手法，那張選票不翼飛了。當，另外補一張「正確」的選票，並不費手腳。
於是一路來，是「曹錕、曹錕、曹錕」，間或有「孫文」、「唐繼堯」，開一百張外，秘書長鄭林皋拉了此人一，於是唱一張：「廢票！」
「慢慢！」有人叫，「不光唱廢票，票的字唱來。」
廢票寫的是，蓋在支票騎縫的圖章「三立齋」三字，似乎不便照唱。於是秘書長鄭林皋，一套說法，請吳景濂主席的身分宣佈。
「廢票廢，有各種不同的原因，不便、不必、亦不唱票，譬廢票亂七八糟塗了些不文字的符號，請問何唱法？現在請檢票員鑒定，確為廢票。至於何廢，回頭請議員同人來了就知了。現在繼續開票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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