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六

等梁士詒奉召入府,見袁世凱面紅火,精神顯異樣的亢奮。他聽說,陳宧來了個電報,竟使袁世凱震驚致昏厥,料知西南局勢發生了很的變化,一路關,急於這個電報。

「二庵的前兩個電報,你是知的。」袁世凱說,「今的急務是妥籌善後。當時馮華甫正在南京開會,他的電報應該一併議,通盤籌畫。你說,我這樣的處置,是不是正辦?」

「是的。」

「誰知二庵又來這麼一個電報。唉!人變,從此我們不敢量士了!」

這通電文,前面照例是傷時憂國言,後面指責袁世凱的話,頗為鋒利。說五月初三一次忠告,請他退位,覆電「妥籌善後言,為因循延宕」。十前又進二次忠告,說退位為一,善後為另一,不並為一談,袁世凱的答覆,說已將他的意見,給馮國璋在南京會議中提。由此足見袁世凱的所謂「退位」,決不是於誠意,或者是由於「左右群」挾持故。

接來的一段話就嚴厲了:

宧為川民請願,項城虛與委蛇,是項城先絕於川,宧不不代表川人與項城告絕!今日始,四川省與袁氏個人斷絕關係。袁氏在任一日,其政府名義處分川者,川省皆視為無效。

讀這裏,梁士詒失聲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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