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鍔口中的所謂「燈」的日子終於了。
這是十二月十一。虎坊橋的參政院，一早就人頭攢動，熱鬧非凡。八點一過，參政陸續達。九點一，搖鈴開會。臺兩個人，一個是副院長汪燮，一個是秘書長林宗孟。兩個人的表情，異其趣，汪燮愁眉苦臉，林宗孟精神抖擻。
「今，」汪燮有氣無力說，「參政院代行立法院，舉行解決國體問題總開票。一切情形請秘書長向同仁報告。」
於是林宗孟昂立，先向主席一鞠躬，後向臺一鞠躬，輕咳兩聲，清一清嗓子，一口福建官話聲報告：「一，全國國民代表總計一千九百九十三人，投票一千九百九十三張，全體一致，贊君主立憲。二，各省國民代表，一致恭戴今總統袁世凱為中華帝國皇帝。三，本院受各省國民代表委任為總代表，進行恭戴宜。」
報告一完，臺響很複雜的聲音，有掌聲、有低語、有詫異、有歎息冷笑。但最突的是一聲：「主席！」
這聲「主席」是兩個人同聲在喊，同時舉了手。
汪燮一是楊度孫毓筠，他們講的話一樣，便不聲，讓他們己協調，究竟由誰發言。
「晰子！」孫毓筠覺應該讓步，將右手放了來，「你講吧！」
「為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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