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派务所的暗书房有低矮书架、简易床组及摆放在纸箱间的桌子,房內剩尚未关机的电脑萤幕亮光。
青白色的光線将坐在床前紧抱著包包的玫欧侧脸映照略显病容,我找了一书架坐,一间不知该口說些什麼是,靜靜著电脑萤幕不停跑动的几何图形萤幕保护程式。现在反倒觉刻意安排我俩独处的四代有点。被黑踹了一腳的侧腹部伤痛,现在感觉像旧伤一樣忽麻忽痛。
根本不必再问什麼不告別,在伤口洒盐於无补。毕竟那是玫欧的身体、是玫欧的人生。
不——
「助手先生,你的伤吧?」
「別太在意,是我己独断独行造的。受。」
怎麼每次回答麼沒耐?
「你在生气吗?」
玫欧边說边将眼神微微往瞄。我叹了一口气:
「妳什麼离呢?」
终究是說了知肚明的问题。
「……因……果玫欧不,爸爸被杀掉。」
话语间夹杂著啜泣的吸鼻声。
「就算玫欧了有被杀掉,妳己遭凌虐。点应该懂的。」
不容易压抑著情绪将话给說完,语气就像将粘土拉平般平淡。
「但是了钱应该就……」
「方是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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