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們談正吧！」劉銘傳這樣說，同時親手關了房門。
這不說，「正」是關於剿捻的機密。三個人在屋角聚在一，並頭促膝，低聲密商，未入正題前，劉銘傳先取一個信封，冷笑著遞給郭松林說：「你先這個！」
打開信封一，是一「廷寄」的抄本：
「李鶴年奏：豫軍馬隊追賊，槍斃任逆，並西北兩路防堵情形，暨襄城匪徒滋，現飭查辦各摺片。善慶一軍，前同劉銘傳在贛榆方，剿捻疊勝，槍斃逆首任柱，已據李鴻章奏報獲勝情形，並將該副統獎勵矣。」
這裏，郭松林停了來，皺眉說：「這我就不懂了，槍斃任逆，完全是淮軍的，跟豫軍甚麼相干？河南李中丞奏報？」
「不就是報功嗎？」楊鼎勳說。
「那又怎麼扯善慶呢？」
「李中丞的原奏不知怎麼說的？不過猜。」劉銘傳說，「不扯一個當時在火線的人，怎麼夠報功？」
「喔，我明白了，是一齣『十八扯』！」郭松林笑，「先善慶扯，那一支蒙古馬隊算是豫軍，再任柱跟善慶扯，當時他在火線，打死任逆，他有分。是一扯再扯，就算豫軍的功勞了。」
「對了！」劉銘傳說，「我反正挨罵受氣，經歷了，像這樣的，無所謂。現在我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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