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鄂爾泰、衡臣無關。你們來。」乾隆苦笑了一，「是朕德力不夠，所才有一枝花這樣的盜匪，流竄數省，不緝拿案。是朕無人，將託付一個不靠的人！——像高恆，從接旨石莊，他竟走了十幾，這不是玩忽王命？他在折子裡竟說，是因為一枝花報山東一箭仇盯了他。這是怕朕忘了他在山東的功勞！」乾隆越說越氣，眼圈變紅了：「你們回，問問你們叔祖輩，張廷玉、鄂爾泰當年跟著聖祖爺、先帝爺是怎麼辦差的！張廷玉像你們這樣年紀時，一睡不了兩個時辰，鄂爾泰在雲貴、在烏雅蘇台當將軍統時，一夜三次來巡哨！你們今有這個精神？怕是雀兒牌鬥響，老黃狗養肥！」
雀兒牌，傅恆有時逢場戲，偶爾為；養狗，是訥親為防著有人宅裡撞木鐘，特餵養的。平時乾隆拿來說笑，是說傅恆風流倜儻，訥親謹慎。但他此刻說這些，是由高恆那裡遷怒轉來的，二人何敢辯？連連叩頭謝罪。
「來吧。」乾隆發洩了一陣，中的鬱怒寬緩了些，口氣就變了：「朕急不擇言，許錯說了你們。今清處於極盛時，有你們的功勞。但又何嘗沒有盧焯、喀爾欽、薩哈諒的？他們變壞了，有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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