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老板兩腿一軟一屁股墩坐在炕沿。郝二扭著身子定在當，半晌才回過神來，翕動著嘴輕聲問：「你今夜是怎的了？你嚇死我們麼？」路子苦笑了一，端一杯涼茶咕咚咕咚喝了，長長透了一口氣，剛才在東院劉康勾結三瑞謀殺賀露瀅的情形，告訴了申老板郝二：「你們不是見賀台送劉府台了麼？那根本不是什麼『賀台』，是他娘的曹瑞裝扮的！那會子賀爺已經吊在房樑了！」
申老板郝二驚呆了，擰歪了的臉滿是恐怖的神氣，眼睛直直一眨不眨，活似兩個凍硬的僵屍，一動不動著路子。此時已是子時三刻，院中老樹鬼似魅般擺動著，顯詭異陰森……
「皇菩薩！」一陣風吹來，裹著濕漉漉的雨霧斜襲進來，申老板渾身一顫，彷彿不勝其寒哆嗦著，顫聲說：「這是真的？別是你夢吧！」
「信不信由你。」路子了一眼郝二，說：「但願我在夢。二哥，我你還撐住，你往東院北屋後窗根……我是一輩子不敢再那塊了……」
郝二了外邊漆黑的空，不言聲挽褲腳、披了簑衣、因見西耳房伙計住屋還亮著燈，聲：「午炮響過了，還不挺屍麼？」那屋裡燈火隨聲滅了。申老板肥胖的臉滿是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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