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郭鹤部队走的二三队，远远落了。谁不卖气力——暑热、疲倦。晚很早就宿营，早晨很晚才。先头部队卫队中间的距离，越越了。
停夜的候，野营在山脚海岸中间的公路，同伸展俄。同满身灰尘的、疲倦的、被暑热折磨命的人，一休息方，就兴高采烈生火；笑声、话、说话声、手风琴声，一齐传；唱爱的乌克兰歌曲，些歌像民族的历史一般，有缠绵悱恻，有慷慨激昂。
从一队驱逐的水兵，带着手枪、炸弹，同在营火中间乱跑，流话骂着说：
“你是绵羊吗？你跟谁走呢？跟着沙皇的军官走呢。郭鹤是什人？他替沙皇效劳吗？效劳的，是他现在布尔什维克了。是你知布尔什维克是些什人？是从德国他装封的货车厢运密探的，是俄国有些傻瓜却头脑跟他走呢。你晓他同德皇威廉订有密约吗？啊——啊，你真是绵羊啊！你糟蹋俄罗斯，糟蹋老百姓的。不，我社革命党党员，不管三七二十一：布尔什维克政府从莫斯科给我命令，叫军舰给德国人。是我它凿沉了——绝不给你！真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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