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完电话，邓才刚敲门进了。“哦哦，老邓，请坐请坐。”朱怀镜本叫他邓处长的，一口就老邓了。他处长就是处长，副处长就是副处长，必的层次是讲究的。叫邓副处长太拗口了，是叫老邓。叫老邓亲切、随便，隐隐暗示了处长副处长间的层次。
邓才刚在朱怀镜面的桌子前坐，掏烟盒敬烟。那烟竟是三块五一包的荆山红牌香烟。朱怀镜接点，闻着一股纸臭味。他已久抽烟了。荆人早些年抽烟抽荆山红，喝酒喝荆水。那儿觉烟酒不错，供应紧张的候弄几条荆山红烟或是几瓶荆水酒，走门搞票。现在就不同了，喝酒喝贵州茅台、四川五粮、湖南酒鬼，抽烟抽云烟、中华。荆山红有人抽，荆水有人喝，是叫人一眼他的档次，寒酸！
“朱处长，我处的工向你汇报一。”邓才刚说。
朱怀镜知邓才刚应向他介绍处的工了，但他在理抓住主动，就谦虚：“老邓，财贸处在我是新课题，我现在脑子是茫茫一片，不领。你先拿些文件、资料让我，两我再向你讨教何？”朱怀镜说的是讨教，其实他是己什候向邓才刚汇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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