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】
那些年所裡亂翻，搞不清發生了些什麼情。牛鬼蛇神沒有信息來源，坐井觀，更是眼花繚亂。兩派鬥爭，弱勢的革聯戰勝了強勢的革總。常常現新面孔。軍宣隊、工宣隊、農宣隊、支左部隊、毛澤東思宣傳隊來來，不知孰先孰後誰是誰。兩派革命群眾串聯，外的紅衛兵進來串聯。越串聯越鬥凶。為是你死我活了，卻又「實現了聯合」，立了「革命委員會」。為總算有了秩序，卻又更亂了，現了更的階級敵人，來個「清理階級隊伍」……
帽子五花八門。常書鴻叫走資派、三反分子；李承仙叫主婆；樊興剛叫壞頭頭、現行反革命；賀世哲叫漏網右派、搖羽毛扇的人物、翻案派；施娉婷叫變色龍、爬蟲；史葦湘、李其瓊、孫儒澗我一樣，叫老右派；李貞伯有海外關係，叫特務；段文傑有斷袖癖，叫流氓；又曾脫黨，叫叛徒。其餘諸公，或為反動權威、或為文藝黑線代表人物，或為歷史反革命，或為階級異己分子，或為經濟犯罪分子，或為國民黨的殘渣餘孽、主資產階級的孝子賢孫，各其咎。
除我們四個外，他們在進牛棚前，參加過「串聯」，全國各跑了一趟，累半死。那時不不，現在人問他們為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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