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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四九年後，官方對中國傳統戲曲的方針是：「百花齊放，推陳新」。這八字方針是毛澤東定的。針對中國戲曲的具體文化政策是：「三並舉」（即傳統戲、新編歷史戲、現代戲三者並重）。我就讀期間，文化管理部門貫徹「三並舉」方針，特別強調編演新戲。不說一向對新文藝抱有感的周信芳，魚水推了《義責王魁》、《海瑞罷官》，就是一貫主張移步不換形的梅蘭芳，豫劇底本，調動己與他人的智慧，演了《穆桂英掛帥》。

我喜歡聽舊戲。單是一齣《玉堂春》，梅派的，程派的，或是張君秋唱的，或是趙燕俠演的，。這麼一個根本算不深刻博的戲，居讓觀眾一再、再三欣賞。這些不同流派的角兒各的藝術處理與舞台細節，共同傳遞一個含冤負屈的青樓女子的內情感。它正張伯駒所言：「這些角兒的本，實在是太了。」

我喜歡新戲，尤其愛余叔岩高足李少春的新戲，《野豬林》。我每每向張伯駒提及這些新戲，他搖頭，一臉的鄙薄色。其實，我所的許傳統京戲，是經過「推陳新」的。故我常問張伯駒一些老戲是怎麼個演法。這時他的興致便來了，不厭其煩說，細緻入微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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