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文藝版社編印《中國新文學系》（二個十年），求我為說選集序。我認為給中國現代文學的發展總結是一件，但我並不是適當的序人。三十年代版的《系》（一個十年）中有三卷說選集，三位編選人（魯迅、茅盾、鄭伯奇）寫了「導言」，他們的導言給我們樹立了榜樣。新編的《系》中，說選集共有七卷，卻一篇序文。我沒有精力，沒有時間，重讀當時的許品，對入選的做符合實際的評價；寫不那樣精采的導言；何況我又是一個病人。我一再推辭不諒解，編者說：「並不求你寫完整的序文，寫一點感，長短行。」，我就寫點感吧。我被說服了，便答應來。
「文革」期間我給戴了精神的枷鎖，什麼不敢。近幾年來，我較。我走文學路正是在這二個十年的開始。新文學一現就抓住了我，我入了迷，首先做了一個忠實的讀者，後拿筆寫又為。我的一本說在國外寫，我說過《懺悔錄》的者盧騷（梭）是教我講真話的啟蒙老師。其實我動身法國的時候，腦子裡就裝滿了新文學運動一個十年的量品。我沒有走邪路，正是靠了魯迅先生的《狂人日記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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