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在北京席四次全國文代會，見從南京來的朋友，聽他們談方同志的情，據說江蘇省代表團因為參加方同志的追悼會，比我們遲一北京。
我在一九五七年反右運動開始前不久見過方同志一面。他的面貌我現在怎樣努力回憶不來。我記他陸文夫同志一來找我，談他們組織「探求者」的打算。當時我讀過方的短篇說《在泉邊》陸文夫的《巷深處》，覺還不錯，認為他們是有希望的青年者。他們在創工夫，約幾個志同合的業餘者共同「探求」。他們說已找某某人談過，那位同志的鼓勵。我瞭解他們，三十年代我們曾這樣過，這樣做過。這兩位年輕人在創似乎有所追求，有理，有抱負。我同情他們，但是我替他們擔，我覺他們太單純，因為我已經感覺氣候在變化，我勸他們不搞「探求者」，不辦「同人雜誌」，放棄他們「探求」的打算。我現在記不清楚他們當時是不是已經發表了「探求者」的宣言，或者這後才公開了它。但有一點是確定的，他們沒有聽懂我的話，我說不清楚我的意思，他們當不會照我的意思辦。
過幾我便北京席一屆全國人民代表會四次會議。我一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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