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悼許地山先生

我許山先生的誼並不深,所述說一點兩人間的往來,材料卻是很少。不過許先生的為人,他的治學精神,及抗戰後,他的為國民族盡瘁服役的諸種勞績,我是無時無不在佩服的。

我一次他見面,是創造社初在海刊物的時候,記是一個秋的薄暮。

那時候他新從北京(那時還未改北平)南,似乎是剛在燕畢業後。他的一篇說《命命鳥》,已在《說月報》發表了,對他奉呈了最滿意的評。他是寄寓在閘北寶山路,商務印書館編輯所近旁的鄭振鐸先生的裡的。

當時,郭沫若、仿吾兩位,我是住在哈同路,我們說月報社在文學的主張,雖則不合,有時曾過筆戰,是我們對他們的友誼,卻仍舊是很的。所當工的暇日,我們時常往來,些閒談。

在這一個短短的時期裡,我與許先生有了幾次的會晤;但他在那一個時候,還不脫一種孩稚的頑皮氣,老是講不幾句語後,就找孩子拋皮球,踢毽子了。我對他當時的這一種孩子脾氣,覺很是奇怪;是後來聽老舍他們談了他,才知這一種真的格,他就一直保持著不曾改過。

這已經是約近二十年前的情了。其後,他國,英國,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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