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纯霍转身怒目圆瞪：“香涛参谋长，你是什意思？劝我背叛帅？”
丁效兰连忙辩解：“效兰岂不知督帅的一片忠？又岂敢劝督背叛帅？是卑职略略懂‘将在外，君命有所不受’的理。卑职揣测，应该是现在京畿一带局势紧张，所帅才达撤军北的命令。江西距离京师何啻千，若是真有什十万火急，我远赶回早已尘埃落定；且现在京畿周边驻扎有四五师兵力，果连他解决不了，估计我赶是无补。若是疥癣疾，咱又何苦回奔波呢？万一李协（李烈钧）杀了回马枪，咱岂不是再一次南征？”
李纯默无语，似乎在思忖丁效兰是否有理。
丁效兰又趁热打铁：“卑职倒是觉，果督现在留在江西，华北局势万一有所转机，则总统留江南半壁河山；一旦情况有变，督亦不烦效法谭祖安（谭延闿）、孙退庵（孙仁），做太平督，顺便接济帅北洋袍泽，岂不远胜北洋同归尽？
“卑职记《史记？赵世》中公孙杵臼程婴保护赵氏孤儿曾有一番话，公孙杵臼问程婴：‘是抚养孤儿长人、锄奸继位困难，是慷慨赴死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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