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志清悻悻说：“那就暂且饶他一条狗命！不皙子先生，今你担任民政长，是全省最高民政长官；陈养铦是内务司长，负责民治、警务、礼教、土木、疆理、卫生等六方面，两者职责颇有重合处。你谨慎，别被他钻了空子！”
杨度掏折扇，悠悠扇了几：“中正督不必担，民政的杨某省，需抓住民治、警务两块，不妨让陈养铦干些修修路、巡巡边、治治病的活计。倒是你——果你真替杨某担，那就军队整顿一番。陈养铦是了军中助力，比牙的老虎，就算他跳再欢，是疥癣疾。”
蒋志清站身：“那，蒋某就客串一回江湖郎中，给陈养铦拔拔牙！”
就在蒋、杨二人准备给新任内务司长眼药的候，袁世凯、赵秉钧在总统府给陈宧面授机宜，进行任前短期培训。虽现场有三人，不部分间是赵秉钧说、陈宧听，坐在首的袁世凯是面带微笑默默品茶，但其中意味却不言明。
赵秉钧：“养铦老弟此次四川就职，乃是总统与百熙总长极力协商的结果。本贤弟就读武备堂，又曾率兵御敌、编练新军，先担任33混协协统、20镇统制，就任四川督一职是妥妥的。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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