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元拧了拧眉头：“照啬翁说，我些内阁员岂不是做不了久？”
“什说？”张謇、汤寿潜齐声望向孙元。
孙元：“无论《临约法》何规定，不管内阁怎制约，袁项城手中握有北洋强兵，他就永远立不败。既袁项城立不败，那内阁就有两选择：奴颜婢膝，接受袁项城操纵，总统的应声虫、传声筒；守义不屈，与袁项城抗底，最终被整垮，再换一批听话的。就现在情况，宋遁初、王亮畴显不让内阁任由袁项城摆布，甚至唐少川不处处秉承袁项城的意旨。
“所谓‘丈夫不一日无权’，袁项城今权在握，环顾海内再无人与他抗衡，又怎甘久居虚尊位？一两月他或许忍耐住，但让他循规蹈矩老老实实等一年半载，那是绝不的！一旦他内阁掣肘生不满，必千方百计内阁手。且凭借袁项城的手腕，倾覆内阁简直易反掌，那便是本届内阁寿终正寝日！”
张謇、汤寿潜两人默无言。半汤寿潜才笑：“我啬翁或许做不了久，但百熙你就绝是日方长。试问今，有谁敢称比你更适合教育总长？又有谁组阁敢弃你不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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