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务兵搬了椅子，聂金库根本不坐，不是他不坐，是屁股被打的皮绽，坐不。
坐不了就趴着吧，聂团长就卑躬屈膝的趴在陈子锟面前，血模糊的屁股有群结队的绿头苍蝇在盘旋，身畔就是尸山血海。
陈子锟让勤务兵端了碗酸梅汤给聂金库解渴，他哪敢喝，生怕碗冰镇酸梅汤带有断头酒的质。
“护军使，陈帅，饶了卑职一回吧，卑职情愿您牵马坠蹬，哦不，牛做马啊。”聂金库苦苦哀求，就差抱着陈子锟的马靴了。
“让我不杀你行，就你认罪书写的有有诚意了，人呐，给他拿纸笔。”陈子锟招呼一声，勤务兵拿一叠信笺毛笔砚台，在聂金库面前铺了张席子，让他场招供。
苍蝇嗡嗡叫，鼻子充满血腥味，聂金库怎敢不写，他笨拙的拿着毛笔，歪歪扭扭写了一张认罪书。
陈子锟接了，三两扯碎片：“他娘的，一点不深刻，不光写你一人的情，懂不？重写！”
“是是是，我写，我写。”聂金库赶紧再写，将己何隔岸观火，坐视南泰被土匪围攻，何纵兵劫掠，何勒索方，何强奸民女的情全原原本本的列了，不敢有一丝隐瞒。
陈子锟再次了，回比较满意：“照抄写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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