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话似乎是一悖论啊。”封不觉的思维很快，他是毫不停顿接，“既是‘一切’，那其外有别的东西吗？”
“那就你的理解了。”命运回，“你认……‘虚无’是一‘存在’吗？”
问题，让封不觉沉默了整整一分钟。
一分钟，他才口答：“我无法给你准确的答案……不，应该说……就连‘具有倾向的答案’无法给。”
“瞧，就是你人类的优势……”命运回，“你拥有‘额外的选择’。”
“但你有？”封不觉试探着问。
“‘最初’……是有的。”命运回。
“但‘现在’有了？”觉哥接。
“是的，现在有了。”命运。
“既你已经有了力，又何必再感叹那已经不存在的差异呢？”封不觉复又问。
“我的‘额外选择’，你的‘额外选择’，是完全不同的概念。”命运回，“你人类举例，无论你在进化的路走远、演变了何形态，若追根述源……你最初的形态是‘碳基生命’。”
“我呢……不管我现在了怎的存在，达了何等的高维度……我的点，永远是那简单的二进制世界。”
“在那10的世界，我需‘答案’，我所接触的每一条信息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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