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淡如水,其量如海

走德意志博物館,為了找吃的,我朝人的方走。過了河就一座教堂前的廣場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攤子,人頭鑽動,不熱鬧。香腸烤噴香,但配著吃的酸包菜卻不很對味;啤酒我不喝,但有國口樂;棉花糖是孩子吃的,但澆糖衣的杏仁卻十分口……。我吃吃這、嚐嚐那,一面嚼一面;攤子有賣吃的、有賣庭具的、有轉馬、展望輪、汽槍打汽球等等遊戲。

有一個攤位的主人是個中年的華人,他的側面牆掛著塊牌子「浙江省青田縣商人物品」,貨物是些衣料、手工藝品,但沒有人問津。我二次走過他的攤子前,卻個金髮女郎在那青田人說話。我奇走過,聽他們是說的中國話。攤主人見我,就指指我對那金髮女郎,:「你同他講吧!」原來是國籍的捷克人,在哥倫比亞學讀政治,學過兩年中文,有個中文名字胡素仙。這次歐洲來,一方面學德文,一方面打算捷克親戚,(生在紐約,但父母親是一代的移民,所還有熟識的親友在捷克老。)胡姐是個中國人擺的攤子,就前搭訕,不料的中文程度雖讀寫說聽,卻奈何不浙江土話。

胡姐不意思我說中國話,不過對我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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