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本書版了七年後，我收版社老板柯青華先生的一封信，說他從書店收回了百來本「回頭書」，就是沒賣掉，不再賣的存貨。柯先生做有始有終，這批書全寄了給我。書沒賣完，當不再版，這是令我失望的。不過，這麼年後，忽手裏又有了一批己的書，相當令我興奮。
這本書典毛病百：有實的錯誤：「金盔人」並不是六百萬馬克買來的。後來還鑑定它根本不是林布蘭的品。有坐井觀的議論：妓女問題、中國藝術問題，不是那麼三言兩語評論的。還有批不當的措詞、濫的語典故、不必的文白夾雜、不順口的語句、等等。但是，當年我敢一個人揹著個包包兒遊歐洲，還敢寫書。現在來雖有點兒汗顏，但我還是敢承認這本書是我寫的。還是敢它原原本本送給你，我的朋友。
「回頭書」收後不久，我五度柏林。在國立術館裏又了法國印象派師雷諾瓦的畫。並排掛著的是一幅他二十七歲的品一幅四十三歲的品。我們他的改變風格的熟。著手寫「單騎走涯—西北歐熱鬧記」的時候，我二十七歲。今我四十三歲了。我很意說：我熟了；我現在寫的文章，不一樣了，比這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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