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月梭，几年光匆匆流逝，转眼，又是一年春三月。
江宁，城南，灶王庙。
不知前香火何，今却是荒废了，缺胳膊断腿的泥偶像歪歪斜斜，帷幔脏已经不原的颜色。供桌，摆放着一装了半碗土的破烂陶碗，面却是手指粗的三根香。香已经点燃，青烟寥寥。供桌前，放着一缺了半条腿的椅子，缺腿的方垫了两块砖头。
椅子，坐着一身材魁伟的少年，十七、八岁，穿着半新不旧的绸褂子，嘴叼着根草，手拿着一民间流通的仿制的短柄军刀，裂着嘴角望着庙门口的方向冷笑着，使那张带着半尺疤痕的面孔更显狰狞。在他身，站着二三十年龄各异的少年，的十八、九，的十二、三。每人脸色带着几分冷峻，有站在椅的清秀少年例外。他眼中现了忧色，低头，椅子的少年低声祈求：“哥哥，别动刀，惹了官司怎办？”
“弟别啰嗦，难就我郑老虎伏首做不？不了一命换一命，谁又怕娘的！”那疤脸少年恶狠狠说。
“是娘亲……”清秀少年再说，却被四周此彼伏的声音盖住。
“二哥别担，难咱的拳头是吃素的，哼，那几子不便罢，若是敢，咱兄弟捶不死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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