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调听欧阳询言，胖脸一跳，反问言：“贤弟，你果真降了赵国？”
欧阳询叹了一声言：“实不相瞒，初弟我是身不由己，赵军强兵临黎阳仓外，若不献城，就是玉石俱焚的场。但眼身在赵国日久了，才觉赵王实乃是帝王气度，故才相从。”
柳调听了拂袖言：“是哪话，我听说赵主一介布衣身，祖不是山贼的，就是市井商贾身的，焉有什帝王气度。”
欧阳询急着言：“柳公，眼什候了，门取人，何况赵王是中山李氏，兄台即便身河东柳氏未必高少，何况太原温氏，王氏，范阳卢氏，河东薛氏，其效命，甚至连长乐公主委身嫁他。若是人人鄙其身市井山贼，又何有俊杰争相投效。”
柳调长叹一声，一张胖脸言：“你说此，却不是你背叛由。”
欧阳询声言：“柳公，你糊涂，难真认贼父，宇文化及是何人，匈奴破野头，真正的王莽，董卓流，江变，我等刀俎，屈身贼，尚情有原。今你一错再错，等高阳失陷一日，与宇文一玉石俱焚不说，难背千古骂名，让子子孙孙人唾弃吗？”
柳调听了欧阳询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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